是死号,偶尔会回来看看,但不回复任何消息.
凹凸确实退坑了,大概永远不回归,因为凹凸关注的可以取关了。
文野乙女也退了。
因为一些事被bl刺激到ptsd,大概率专心投入乙女言情bg。

【凹凸世界】明日方舟 主线2

莹绿色的刀光和金色的刃气织成网,呼啸吹过。


刀光刃气搅成一片,短短几息就撕裂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金轻轻从口中呼出一口气,格瑞攥紧刀柄,绛紫色眼眸忽然沉下来,握住刀柄的手忽然青筋暴起,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颚骨落下轻轻滴落进脚下深色的赤土,金抿唇,皱起眉似乎在思考。


“金。”


格瑞打断了金的思考,语气坚决,不容置辩。


“掩护我。”


格瑞猛地横起刀举在胸前,身体突然绷紧。


“等等,格瑞···!”


金伸出手却来不及阻止,烟尘与剑气交织,冲天而起遮挡住所有人的视线,飒飒的寒风卷杂着硝烟和烟尘吹的人衣角卷起,带着doctor的小队勉强站立在一边抵挡着风,有人咳嗽着,沙哑着嗓子问:


“到底···到底怎么样了?”


“还有,还有king队长和,和那位,那位···”


他咽下了最后一点声音,恐惧的睁大眼睛,双齿打颤。


烟雾消去,身披巨大黑色袄衣的刀客单手持刃,风卷起他的衣摆与银发,莹绿色的刀刃上闪着寒冷的光而刃上赤色的鲜血从上而下,滴入地底砸起一朵猩红的花,他转过身冷淡又平静的扫过小队躲藏的地方,眼神微微凝滞在被干员背起的doctor身上,他的面容不悲不喜,平静又冷漠,令人不寒而栗。


格瑞跳下废墟,顺带拉住了呆愣在原地的金。


“跟我走。”


金下意识跟着走了几步,才突然发现不对,金面色凝固一把拽住格瑞的手,压低声音轻轻在格瑞耳边呢喃,随后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笑着转头招呼大家跟上来。


“现在已经没事了,大家快一点跟上来!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必须要换一条路了!”


格瑞在前面奔跑着,他像一只猎鹰轻松而有力的借助周围杂乱的环境去探测最轻松最快捷的道路,金紧追在他的后头,微微拧着眉头。


他微微放慢速度悄悄来到医疗干员的身侧,轻轻地问:“能给我一罐抑制源石病的喷剂和绷带吗?”


医疗干员看了看他受伤的小腹和小臂上的源石,飞快地从包中掏出金要的急救用包扎品。


“就算一直要求要自己一个人包扎但也要小心一点啊!”


金接过,朝他笑了起来。


星星缀在了蓝色的眼里,闪闪的发着光。


“谢谢!我会小心的!”


金加快速度,飞奔到格瑞的左侧,金皱着眉望了望格瑞微微颤抖的手心,悄声说:“格瑞,要稍微整顿一下队伍了。”


格瑞会意的点点头


“前面一处适合隐匿的地方。”


金在后面打了一个手势,跟随着格瑞到达了隐匿点。


小队微微松散开来,医疗干员开始忙碌起来,嘈杂又有秩序的忙碌起来金飞快的跑到格瑞身边,微肃着脸拉过格瑞的手。


果然发病了,难怪要逞强!


金气呼呼的鼓鼓脸颊,无奈又气愤的想。


格瑞微微抿唇,眼神游移不定,半晌才直愣愣的咳嗽一声。


“···抱歉。”


金的怒气被这声轻飘飘的道歉消融了,无奈叹口气低下头开始为格瑞包扎。


他垂下的眼睫像是飞鸟展翅时的弧度,在他的脸上微微笼罩出一片浅浅的阴影。


格瑞有点愣神,似乎在很久之前,做相同的事情时实行者和被治疗者都颠倒了一个位置。


似乎是在约定之后就不一样了。



【幼金:格瑞···我们做一个约定吧?!

金忍着泪,蓝色的双眼像玻璃球一样漂亮。

幼瑞:···别哭了。

格瑞别扭的伸出手随意的抹了抹金的泪珠。

幼金:“格瑞,好不好!”

金执拗的拉着格瑞的衣角,倔强的抬头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幼瑞:“···好。”

金缓缓地扯出一个巨大的笑容,一边乖巧的被格瑞疗伤疼得龇牙咧嘴,一边眼神亮晶晶的掰着手指数着要约定的内容。

幼金:“格瑞!我想好啦!”

幼瑞:“什么?”

幼金:“约定的内容!”


我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一起陪伴着张大,一起陪伴着疗伤,一起陪伴着作战!”

“还要一辈子陪伴着看每一天的夕阳!”


金伸出手,大大的笑着

幼金:“拉钩!”

格瑞微微翘起嘴角,也伸出手。

幼瑞:“拉钩。”

两根小拇指紧紧交缠着

幼金、幼瑞:“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背叛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他们对视着,拉着手一起站在源石的最顶端,看着天边温暖又醉人的,属于夕阳的,温暖的红。】




在那之后的两三年,他的手心里长出了黑色的结晶体,也就是源石。


他得病了,也许永远也治不好了。


他掌心的源石现在已经密密麻麻的盖住了他的掌心,也许别人会问他“痛吗?”然后自以为隐蔽的,高高在上的怜悯他,毕竟作为一个刀客,他握刀的手却是源石的聚集地,只要动弹一下,就会很痛。


但是习惯后,这种痛就不在是威胁了。


金伸手把嵌在格瑞指尖上和指腹上的源石碎片拔了下来,然后扔在了地上。


细碎的源石碎片落在上面发出一声轻轻的响,伴随着一点点血溢出滴落的声响。


金掏出喷雾摇晃几下,然后喷洒在格瑞的手心上。


从开始的一窍不通到现在的轻巧熟练,多少个日子里他都在这样为自己包扎。


他注视着格瑞的手心,在这之前,谁会知道这位鼎鼎大名的天才刀客的手心里全是源石呢?


谁会知道?


……谁会知道。


金掏出绷带,一点一点的缠绕在格瑞的手指上。


“好了!格瑞下次一定不要再逞强了!”


“我就你身边。”


格瑞没有回答,他伸手从金的手里夺过绷带和喷雾,不容置辩的命令金把自己家的小臂抬起来,手指轻轻在上面按捏一下,果不其然听到了抽气的声音。


“先把你自己管好,笨蛋。”


这对幼驯染啊···


格瑞快速的把金小臂的源石症蔓延现象抑制稳定了,才把金披着的黑色大外袍几下给扒了下来,他凝视着嘉金侧腰上已经结痂的木仓弹伤口,轻轻啧了一声。


“···稍微忍一下。”


格瑞伸手揭开痂,揭开一瓶酒精的软木塞,不要钱的往伤口上倒,金隐忍的抽着气,脸色微微发白,格瑞抿着唇加快速度,好不容易把陷入皮肉里的金属子弹碎壳拨出来,血顺着碎片滴答一声落下来。


格瑞有给金消了一次毒,拿着那卷绷带在金的小腹那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好了。”


“嘶···谢啦,格瑞。”


金道谢着,又忍不住望了一眼天空,色调又变暗了,低沉得仿佛要掉下来,携带着滚滚的火焰和硝烟。


金站直身,甩开黑色的外袍,衣角在风中卷起一道弧度,罗德岛亮着莹蓝色的臂章反射着凌冽的光。


“所有人!整队!”


“天灾即将爆发,现在立刻整队退出天灾范围!!!”


不算高大的金发鬼族少年单手挥起一道弧度,从容不迫地下达着命令,微长的金色发丝在空气里浮动着。


那双单薄而显得纤细的肩膀扛起了整个罗德岛,扛起了无数人命的重量,扛起了一切沉重的约定。


格瑞在阴影处凝望着金的背影,在橘红色暗沉色调的笼罩中,那个纤细的背影恍惚中正背负着一副巨大的十字架,是一名殉道者。




天灾降下倒计时:10分15秒08


奔跑着的人飞速穿梭在废墟之中,咬紧牙关。


暴动的整合像发疯一样肆意的破坏着。


黑色的匕首飞速的直击安迷修的的脖颈,被莹蓝色的剑刃轻易挡下,插入地面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


安迷修脸色严峻的单手举起刀,刀尖部分直指黑色的阴影处。


他压低着声音,瞪着不远处,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白雾飘起。


“什么人。”


没有人回答,黑色的匕刃反射着冷冽的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蒙面男人单手持着匕首划过来。


安迷修:“!”


刃尖划过他的侧脸带起一道细长的血线,莹蓝色的刀刃借力一挥,可那个人似乎早有预料跳到了前面。


他的眼睛仿佛无机质般冷淡空洞,让安迷修有一瞬间想起格瑞,但格瑞的双眼却不是这么空洞的篮,那是一种寂灭的浅紫色,却在深处燃烧着一簇火焰。


可那个人的眼睛,除了空洞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安迷修握紧了剑。


“你不应该在这里。”


那人直起身,风吹动着他的发丝。


“anmixius。


安迷修一瞬间瞪大双眼,毫不掩饰的杀意朝着神近耀涌过去。


“我想起来了···”


“神近耀。”


“你竟然加入了整合运动。”


神近耀没有回答,他依旧自顾自的问话。


“你竟然给自己戴上项圈了?”


“你的主人倒也放心。”


安迷修握紧剑,眉眼冷冽。


“很可惜,并没有你所说的项圈与主人。”


凝晶开始泛光,风吹起安迷修白色衬衫和黑色领带,棕色的发丝在空中摇曳着,棕色的狼耳却直直的立起。


“你所说的anmixius已死,早就是一副枯骨。”


“而现在唯一存在于世间的,只有knight安迷修。”


莹蓝色的刀气卷携着寒冷的剑气冲天而上,神近耀向前奔跑,挥动起自己的匕首。


黑色的匕首反射着寒冷的光。


“异色,分割。”


莹黄色的剑刃插入地,鲜红色的血液蔓延开来。




天灾降下倒计时:6分66秒00


金带领的小队已经成功脱离了天灾现场,不知道为什么,金转头看了一眼城内。


“奇怪···第四小队和安哥,怎么还没有出来···?”



天灾降下倒计时:3分15秒03


城内依旧混乱一片,有人影正飞速穿越着废墟。



天灾降下倒计时:0分36秒01


金带领着小队等在约定好的集合点,烟尘掩盖的人影一步步走来,安迷修身上伤口结痂,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来,其余四队队员似乎并没有受伤,正尽然有序的跟在安迷修后头。


安迷修脸色严肃,却在看见金带领的小队时露出一个温润的微笑,一如既往。


“近卫四队安全回归。”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金笑着看着医疗干员围绕住安迷修开始手忙脚乱的医疗起来,安迷修被自家带的队员堵去了后路,只好温润又不好意思的愧疚的笑着,金离他不远,正带着笑望着他。


安迷修也顺着目光看过来,弯起眉眼露出一个令人舒适的微笑。


“辛苦啦!”金朝他比了比口型“好好疗伤!”


安迷修朝他点点头,内心沉思着要在到达罗德岛的时候把刚刚收集的情报交给金。


金扫视了一圈大家忙忙碌碌的样子,视线又再次凝固在doctor上。


“真是太好啦,doctor···”


“欢迎回来。”


之后金又下意识的去找自己的幼驯染,他悄悄地隐匿了自己的气息离开了大部队。


而格瑞站在巨大的源石上,就在大家都在忙碌的时候天灾降临,也尘埃落定,但那片橘红而沉闷的云依旧滞留在上空。


他低垂着头,银色的发丝覆上了一层浅浅的红,天空低垂。


而在不远处的萨尔妥斯依旧一片混乱,抢响炮鸣和哀嚎尖叫,鲜红色的云层似乎落在了地上,铺上了一地。


金包扎好自己的小臂,下意识扫视了一周,doctor还在沉睡,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着这次行动的成功。


但是格瑞不在。那个沉默的刀客常常隐没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用着那双覆盖着源石的手紧握刀柄静静的守护着所有人。


金朝医疗干员笑了笑,然后轻轻的问他。




金跑到了那簇高大的源石下,他像一只飞鸟轻巧的借由源石突出的棱角往上飞跃,宽大的黑色衣袍被风鼓起,隐隐约约露出他缠着绷带的小腹。


金落在了源石的顶端,格瑞就站在他的前方,紧紧的攥着拳头。


金向前走去,他的步子很轻,格瑞很清楚,那是因为一刻不停的战斗而变的习惯这种轻巧的步伐。


金站在了他的旁边,他们相差着12cm,所以他的余光中只能看见金被覆上橘红色的,比之前有点长的头发。


两人并列着静默的凝望着如血般的残阳。


枪炮的宏名和人名的哀泣逐渐平息,整座城寂静下来,被赤色渲染着,仿佛在无声的哀鸣。


金伸手勾住了身侧格瑞的手,源石冰冷又坚硬,掩盖住格瑞原本温热的掌心,格瑞的手指僵硬却小幅度的抽搐着,金明白的清楚,格瑞的“病”又犯了,金沉默的收紧掌心,用自己身上不算高的温度试图温暖身边友人的手掌,这是他现在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格瑞只需要陪伴,那他就会一直陪伴着他,这是约定。



金:“回去吧”


格瑞:“……”


格瑞没有回答他,但是僵硬的手掌似乎是为了掩饰什么蓦的松开。


金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哽咽,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他的喉咙里。



“……不要看了。”


“……不要看了,格瑞。”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情感。


格瑞听见了里面轻轻地,脆弱的哽咽。


然后他顺从的,跟着金拉扯着他掌心的力度,转过了身。


已经注定的东西是不能改变的,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深刻的知道这件事。


他们都在流放区活过,屈辱的,痛苦的,隐藏在犄角旮旯里偷偷的抢或捡一些东西吃而勉强的活,都在黑暗里曾悄悄的哭,然后在白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故意忽视对方微肿的双眼。


明白对方的想法就像呼吸一般自然,自然到连说都不用说出口。


格瑞很少看见金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向都是在笑的,无论是在流放区的时候还是在罗德岛的时候。


但现在他没有笑了,他轻轻的珉着唇,似乎想要克制住从喉咙里涌来的,支离破碎的哽咽。


格瑞凝视着金的发顶,金的头发变长了,也许是因为在doctor还未醒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变的忙碌了,战斗,谈判,计划一堆堆的事物压在了他的肩膀上,忙的连头发都没时间剪。


真累啊。


格瑞知道这件事,但他对罗德岛而言是个定时炸弹,即使他自己知道这颗炸弹是早就被剪开里面的电线,不过是已经报废的玩具。


但是这件事除了金外谁都不知道。


不,或者说是大部分都不太愿意相信他。


而他,大部分时候也选择了保持沉默。


毕竟他也曾是“整合暴徒”中的一员。


12cm的身高差让金不得不抬起头。


橘调的红光洒落在金的眼里,比起天上带着粘稠感令人不适的红,这种颜色更像是在荒野里跳动燃烧的火焰。


“我们会改变它的。”


“我们会改变它的。”


金说了两次,似乎是在强调,又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有风吹过,带着丝丝血腥气与硝烟的味道,然后吹拂起他们的发丝,金色与银色的发丝染着红,在空气里漂浮着。


底下的临时庆祝似乎完了,声音越来越轻了,格瑞清楚的意识到,是时候离开这块源石了。


他们还要干好多好多的事情,而现在的第一任务,是把doctor安全的带回罗德岛。


他们对视着,然后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金的眉眼舒张开来肆意飞扬,格瑞也松开紧拧的眉头微微勾起嘴角。


格瑞、金:“回去吧。”


在他们路途的前方是罗德岛,也是他们的,归宿。


在远远的小路前方,罗德岛的所有行动成员朝着他们挥手。


“我们该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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